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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虐待弱小,体验权利的滋味儿(1 / 1)

“再忙跟你说一句的时间总是有吧!”

“说到底,她只是在利用你这个蠢货罢了!”

时年脸色涨得通红,这个可能性让他的心头狠狠地慌乱了一下

但当着时鱼的面,怎能露怯?

“哼!时鱼,你别浪费心机了,挑拨没用。”时年故作强硬地咬了咬牙,“你等着看好了,明天我就向她求婚,让她答应嫁给我。”

“那祝你成功喽。”

时鱼抱着骼膊,脸上的讥讽毫无遮掩。

“你……”时年死死捂着自己的胸口。

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
原本他偷偷摸索过来是想要报复时鱼解恨的,可结果呢,却反过来被时鱼给气了个半死。

可恨啊!

他是真的被刺激到了。

下一刻,时年愤愤转身。

盯着他踉跟跄跄的背影,时鱼冷冷地勾了勾唇。

原本林志城是死是活跟她没有半点的关系,她漠不关心,可偏偏,他明天要离开的消息,总是有办法传到她的耳朵里。

令人生厌。

既然林志城非要处心积虑地恶心她,那她索性就送给他一份大礼好了。

杀人诛心。

将几个人给一窝端了。

……

第二天一早,时鱼打了水,在院子里刷牙。

门开着。

她突然听见了张大娘和别人的谈话。

“真的?老时家真的那么缺德?”

“我亲耳听见的,那还等有假?当时时草被关在柴房里,哭求的声音无力地跟小猫似的,听着别提有多不落忍了。”

“哎!投胎到这样的家庭,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,这时草也真是可怜,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了时柳氏,被一直关在柴房里不给饭吃,这要是饿坏了怎么办?”

手下动作一顿,时鱼心中“咯噔”了一下。

糟了!

将时草给忘了。

一定是因为那晚在水井旁,时草鼓足了勇气,揭穿了时年和红色连衣裙女孩背地里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事。

这才遭到了时柳氏的磋磨。

想到这里,时鱼赶忙漱了几口,又胡乱抹了把脸。

“鱼鱼,早饭好了,吃饭吧!”黄英探出头来笑着招呼了她一声。

时鱼着急往外走,头都没来得及回一下,“娘,不吃了,我有事先出去一趟。”

……

老时家。

早上改善了伙食。

拉嗓子的玉米面饼子里掺和了四分之一的精细白面,又用荤油顿了一个咸菜汤。

然后,在院子里支了张桌子。

将饼子和咸菜汤摆了上去。

老时家众人吸溜了一下哈喇子,贪婪地盯着桌子上的食物。

要不说还得是荤油呢,就是解馋。

这一刻,光是闻着味儿就已经要被香迷糊了。

时大山搓了搓手,迫不及待看向了时柳氏,“娘,可以吃了吗?我肚子早就叫了。”

“可以,吃吧!”

时柳氏豪气地一挥手。

话音刚落,几人就跟饿了许久的饿狼似地直接扑向了桌子。

狼吞虎咽。

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。

虽然今天时柳氏难得地发善心,说早饭管饱。

可饼子就那么多,别人多吃一个,自己就得少吃一口。

谁不想多吃多占啊。

“瞧瞧你们象什么样子,别跟没吃过东西似的,让人笑话。”

盯着他们的样子,时柳氏别提有多无语了。

她忍不住直摇头。

可说了就跟没说似的,根本没人听,没有办法,时柳氏索性眼不见,心不烦。

她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饼子,自顾自地朝柴房的方向走了两步。

此时时草不仅脸色苍白,就连嘴唇都没了血色。

浑身无力靠在门上。

咸菜汤的香气飘了进来,两天都没吃东西的时草下意识吞咽了吐沫,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。

饿!

真是好饿啊!

就在这时,门外,时柳氏趾高气扬的声音响起。

“贱蹄子,挨饿的滋味儿不好受吧!”

“奶……奶奶……”时草声线颤斗,无力的样子象是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,“放我……放我出去吧!”

“哼!”时柳氏冷哼了一声。

她咬了几口手上的饼子,吧唧吧唧了嘴儿,“你就说自己是不是贱皮骨吧!”

“犯什么贱不好,非要巴巴地跑去帮时鱼。”

“我这个当奶奶的,要是不给你一点教训,你怕是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忘了吧!”

时柳氏厉眉飞扬,一脸的得意。

在时家这些小辈的身上,她深刻体验到了权力的滋味儿。

让她沉迷。

“这样吧!你好好地承认一下错误,然后,再狠狠骂时鱼一顿,这次就算了。”话锋一转,时柳氏一副开了天恩的模样。

门里的时草沉迷了。

她死死地咬着唇角,眼神迷罔。

自己只是说了实话而已,错了吗?

难道……

是非不分,昧着自己良心就是对的吗?

她实在是想不明白。

“恩?”时草的沉默,让时柳氏皱了下眉。

偏在这时,时娇娇将手里的咸菜汤大口吞下肚子后,迫不及待跳出来煽风点火。

“奶奶,你瞧啊!时草他根本就不知道错。没准在人家的心里啊,根本就瞧不上咱们,更象和和时鱼当家人呢!”

闻言,时柳氏老脸一沉。

“哼!贱皮骨既然不知好歹,那就继续饿着吧!”

冷哼了一声,时柳氏转身要走。

时草苦笑了一下。

可现在以她的虚弱状态,哪怕只是想扯下唇角原本很简单的动作,都变得艰难。

自己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。

也罢!

要是饿死了,以后也就不用再受苦了。

就是时草准备认命之际,时鱼赶到了。

人还未入大门,声先到。

“放了时草。”

时草微微一颤。

这个声音是……是时鱼的!

她来救自己了吗?

鼻子一酸,时草眼框红了。

同时,心中的恐惧被驱散了不少,求生的意念再度燃起……

“时鱼!”突然看见时鱼,时柳氏气得直咬牙根儿。

如果不是她,时年又怎么会被大家揍成那样。

还沦为了笑柄。

她就是一个瘟大灾的玩意儿。

“你来干什么?”

“将时草放出来。”冷凝着时柳氏,时鱼又重复了一遍。

时柳氏不怀好意地扯了扯唇角。

现在时鱼搬出去了,她拿他没办法,可时草就不同了。

她攥在自己手里。

想捏就捏,想搓就搓。

时鱼能奈她何?

想到这里,时柳氏挑衅地扬了扬眉,“她是我老时家的人,怎么关,关多久,全凭我高兴。”

“你管得着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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